“程总，确认书已经全部拟好了。“这时，律师对程子同说。 程子同试着发动，发动，再发动，但一直没能打火。

“高警官……这次来是有任务在身，他刚才那么紧张，是担心自己执行任务连累冯小姐。” “……什么于总，已经破产了，现在就是一个空壳。”

因为公司的大小活动，这位程太太从来不出现。 符妈妈迟疑了一下，“总归是一家人，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吧……”

她骗了他，现在他找上门来，绝对不会轻易放过她的。 她这么认为，就让她这么认为好了，反正符媛儿又没有损失什么。

他沉默了。 “今希，我们接下来应该往哪里走？”她问。

他其实不爱做生意，但人活着总得做点事情。 “你以为现在的自己和纸糊的有什么区别？”尹今希反问的也很直接。